第(1/3)页 “你们都还没结婚呢,你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,你……你……你就这么不清不楚,不明不白地把自己交代了。 那……那万一那姓孙的,他不认账怎么办?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?” “嫂子,我才不糊涂呢。”乔妙道。 “我清醒着呢,我现在比什么时候都清醒,我过去老实,我啥也没干,我过好了吗? 村里人恨不能拿唾沫星子淹死我。 我现在,我清清白白,那些来吃饭的人,他们高看我一眼了吗? 你把嘴皮子磨烂了跟他们解释,他们认为你是个烂货,你就是个烂货。 男人是个什么东西? 你干净得像一张白纸,他们恨不能一只脏手拍上来,留下五根黑漆漆的脏手印。 你浑身沾满黑墨,他们说为什么没有在干净的时候遇见你。 嫂子,你觉得可笑吗? 那我现在就想明白了,人生在世,及时行乐,别人爱怎么想就让他们怎么想去吧。 我反正也不打算结婚了,我多挣点钱,以后给爸妈养老,给你、给思思…… 现在钱有了,我放纵放纵,找点乐子,有什么不可以? 思思以前说,有了钱,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就有什么男人。 穷则独善其身、达则去父留子。 我当年听着荒谬,现在我越活越觉得,又觉得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吗?” 柳若云皱眉:“这话是思思给你说的?” 她回过头看向乔思思。 乔思思摊了摊手:“妈妈,我没有……” 她都已经忘了。 谁能想到,当初两岁半的乔思思能说出如此富含哲理的话呢? “妈妈,你不是要去买年货吗?我们快去吧。”乔思思去扯妈妈衣角。 这个时候柳若云已经没有心情纠结乔思思说过的话来,她回过头看向乔妙:“可是我看着小孙人不错,说不定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呢?” “谁知道他好不好呢?”乔妙说得轻描淡写。 “而且,现在重要的不是他负不负责任,而是,我根本没必要去猜一个男人他到底好不好,负不负责任。 性情是最不可捉摸的东西。 他今天想对你好,万一他明儿又不想对你好了呢? 永远不要去赌一个男人的良心。 你看,像我这样,能快活一天就快活一天,能高兴一日就高兴一日,合则和,不合则分,不挺好的吗? 永远不需要谁对谁负责任,也不需要为谁的离开而难过,这不是最舒服,最自在的吗?” “你……你这……但……但是……那个……他……” 第(1/3)页